失眠雜文隨筆
某次說到睡得晚,師兄說失眠?我就笑了,因為幾乎不存在。他說這是心里不存事,過一兩年就不一樣了。
我躺在床上,不動,但大腦興奮得不行。亂七八糟的事輪番上陣。先是明天考試還沒背完,早上要起不來也沒時間復習了;早上得起啊,一周進展還沒發郵件啊;實驗怎么辦呢?放假前能做完嗎?那個進樣器怎么買,到時候誰掏錢?唉,火車票還沒買到,回程也要注意著了,難不成真要飛回去,那豈不成窮光蛋了;回去要買點東西嗎,要孝敬孝敬嗎,有個會做人的妹妹真苦逼;還有見同學,這勢必要點小禮物;說到同學,可要好好混啊,你看看高中同學都出國了,你個沒追求的'天天睡覺看小說;哎,剛剛看的《長眠》什么意思啊,不理解,知乎上關于雙雪濤的評論少得要命;訂車票的時候還是naive了,就算是慢車又怎么了,還能多看會書。
如此,我就睡不著了。
想想,好像是我白天起太晚,作孽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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