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之于我隨筆
看到寫作訓練的題目是“文學之于我”,我第一個感覺是有點過了,對于我這樣的菜鳥,談什么文學,說“文字之于我”還差不多。
第一次刻意去研究文字,是在大一的下學期,學校里組織業余活動,號召大家用心寫作,踴躍投稿,并把發表的文章作為期末評優的一個標準,當然“品學兼優”首當其中,但附加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凡是能在省級報刊上發表文章的同學優先,直接晉級為優秀學生。思忖半天,我感覺在省級報刊上發表文章,比起捧著書埋頭苦讀,就應容易些。
“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為了能摳出一篇文章,我可謂是“勤奮加刻苦”,既捉摸上山又預謀著劃船,就差給孔老夫子作揖叩頭了,再說,寫出一篇文章容易,順手就來,要在省級報刊上發表,那但是吹不上去的,往往是“下筆千言,離題萬里”!絞盡腦汁,所得甚微![由整理]
我能夠說是從宿舍的門鎖想到學校對面的大蜀山,從大蜀山上的石階,想到學校堵塞的側所,思緒在操場里飄了三圈,又回到空蕩蕩的宿舍,從腦袋門想到腳地板。下鋪的閨密也為我著急,寫、寫、寫你個頭呀,對呀,寫頭,寫頭發呀。
“長發,給人一種飄逸的感覺;我曾擁有一頭飄亮的長發,編起來是一個粗粗的辮子,散下來便是青絲滿身了,更多的時候,我總是把高高地束起,繞上長長的彩帶,很是愜意!為了兒時的夢,為了、、、”。
那時候,正趕上我們進校后第一次群眾剪發,那個不舍,那個依戀,那個委曲,那個心煩,那個躊躇滿志,那個義薄情天,如滔滔江水,我洋洋灑灑居然寫出了一篇特溜的文章《長發》,而且它居然字正腔圓地發表在《合肥晚報》學生之窗欄目里,咱們老百姓呀,心里就是樂開了花。
嘗到甜頭的我,仿佛一下子找到了感覺,你想多了,我沒有一發而不可收!
參加工作后也零星地碼些文字,多是公文,多是通知,不用動腦子、上行下效沒有興趣的那種。只到有一天接觸到現場,接觸到案件,才發現寫作還是蠻有好處的。因為工作關系,哪兒有案發現場,哪兒就有我們忙碌的身影,求索,解證,還原真相,這驚心動魄的過程,完美!
一對下崗夫妻,丈夫是個裁縫,妻子打個下手,日子過的倒也殷實,但是隨著量體裁衣需求的慚行慚遠,他們的收入比起日慚增多的開支相形見絀了,看著懷孕的妻子,他感到心痛,最后,在一個風高雨急的夜晚,他對菜市場旁邊的超市起了歹念。
接到報警電話已是第二天的凌晨,偵破工作進行的很順利,被盜的物品不是貴重的煙酒,也不是高檔的禮品,只有些牛奶、奶粉、水果,嬰兒用品,看著他挺著大肚子的妻子,他不禁哭出聲來。就象時下一位母親在超市里為將過生日的兒子偷來了面包、圖書三字經等,他們的行為讓人不想用偷字來形容,但他們確實偷了。于是,我情緒復雜地寫下了《愛入歧途》。
《葉兒回家記》講述一位十五歲的云南女孩葉子,為了給父親治病,為了照顧弟妹,為了支撐這個家,只身來到安徽打工,在臨縣卻被人販子販賣,成了新娘詐騙集團中的一員,幾經奔波,我們解救她出來時,她已近麻木,當我們輾轉數千里把她送回家時,才明白這樣一位花季少女為什么會走出家門,那個窮困的家永遠是她的牽掛。
可謂是“見多識廣”,也能夠說“藝高人膽大”,又是一次出現場,那是一齊盜竊案件,門鎖無撬痕,窗戶無破損,但是抽屜里的現金卻沒有了。現場地面上只留下一串鞋印,因為是剛拖的地,鞋印在有水漬的地面上顯得很清晰,鞋印較淺,且帶著長長的拖痕,這就是一齊很普通的盜竊案。然而,在我看來,事情卻沒有那么簡單,我思緒的`大腦以2米98的氣場在高速運轉著:夜深人靜,一片漆黑,一位瘦弱的女人用配好的鑰匙打開房門,打開抽屜,神不知鬼不覺地拿走了現金,為了掩蓋真象,她穿了一雙男式布鞋(因為腳小鞋大,壓痕淺,拖痕長),她要制造一個監守自盜的假象,卻不知當夜主管會計臨時出差了,作為幾年前的前任會計,她偷偷地配下了房間鑰匙。案件最后偵破了,《穿男鞋的女盜賊》就是這么合情合理、絲絲入扣!
然而,問題出在那篇《穿男鞋的女盜賊》的人物安排上,為了突出事實的焦點,觀念的懸殊,主角分配為女主人翁榮某虛榮拜金,男主人翁青年才俊市委辦公室秘書小李。文章見報后,真正的市委辦公室秘書小李拿著報紙、拿著介紹信煞有介事地來單位要求調卷。
怎樣能夠這么無趣!單位領導很淡定,讓我想想原稿件是怎樣描述的,于是,當著那個小李的面,我們用免提給報社主編打了電話,證實文章的開頭是這樣的:早八點,市局刑偵大隊接到報警電括。原稿并沒有注明接報案的具體單位,然而報紙上卻明確地寫上了什么什么市局,領導簽字欄為同意投稿,也沒有想象中的狀況屬實。那個頭頂著圣旨、專門來找岔的小李悻悻地走了。領導笑著說:他們就是閑,沒事亂找事,不用理他們。然而,我卻糾結了,寫個文章怎樣了,天南的還不能寫地北的。閨蜜笑我了,你又不缺那倆饃錢,至于嘛,于是不缺饃錢的我憤然棄筆,我還真不寫了。
再次拿起筆是在五年前,單位的同事赴江西南昌執行抓捕任務,在押解犯罪嫌疑人回到途中,因雪后道路結冰濕滑,導致車輛側滑撞到高速公路防護設施,發生了嚴重交通事故。在事故中,同事用自我的身體保護住被押解的犯罪嫌疑人,犯罪嫌疑人安然無恙,而他卻因外力撞擊,致四節頸椎粉碎骨折,導致全身癱瘓。
“上善若水,大愛無言”,她的妻子文娟承受著常人無法忍受的壓力和痛苦,不分晝夜地守護著,不棄不離、悉心照顧,全身心地照顧全身癱瘓的丈夫,她用自我的行動詮釋著相濡以沫的人間真情,更用瘦弱的肩膀在莊嚴的警營撐起了一道亮麗的風景。
我投入全部的精力寫下了《愛的守護》,之后因為文娟的感人事跡,根據警嫂文娟的真實故事改編而成的公安題材微電影《文娟》也于7月27日正式上映。而我寫下的那句話:“你拖著疲憊的身體,飄浮在回家的路上;我沏上一壺熱茶,淚水淆然而下”,也作為片首詞出此刻短片里。
作為一名基層民警,我明白警察工作的艱辛和執著,也理解警嫂在這種高危職業背后需要堅守和付出的是什么!我被英雄的事跡感動著,也被自我的真情流露感動了。
至此,文字之與我,已經談不上是什么,堅持寫下去,才是硬道理,“用文字記錄完美,用感動收藏時光”,只為在某一個瞬間遇到期盼的完美和真實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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