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逐鹿資源庫:誰領風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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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教育報     2001-04-13     余冠仕 

 

    當年:教育軟件風起云涌,科利華一鳴驚人; 

    如今:校園網絡如火如荼,又造就幾許英豪。 

    然而,又有誰注意到,資源庫大戰一觸即發! 

    此刻,K12、中基網、科利華、清華同方等開發的教育資源庫已奔赴沙場……   

    資源庫?資源庫! 

    我有一位朋友在武漢,他日前給我打電話,說想在工作之余開一家公司,主要做教育資源庫。 

    “資源庫?”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他一直在一家雜志社工作,年紀也算是老大不小的了,而更要命的是,他對電腦、網絡之類的東西可說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 

    “對,資源庫!”他在電話那頭肯定地說。 

    我不知道是什么東西觸動了他的神經,但我知道,教育資源庫這個到目前還無明確界定的概念已經廣為人知,甚至讓一個從不與電腦接觸的人都捕捉到了它的氣息。 

    說起教學資源建設,其實從電化教育引入我國的80年來就一直在進行著,從電影、錄音,直到幻燈、軟件,這方面的積累一直在斷斷續續進行。但以資源庫(尤其是網上資源庫)的形式進入我們的視野應該是在四五年前。這得益于兩方面。其中一個來源于理論發展。在1997年前后,美國教育技術協會(AECT)1994年對教育技術的定義譯介到我國。該定義明確提出:“教育技術是為了促進學習,對有關資源和過程進行設計、開發、評價、利用和管理的理論與實踐。”該定義將資源作為教育技術研究的兩大對象之一。該定義介紹過來后在我國學術界引起了震動,對教育資源的相關研究也逐漸成為教育技術的一個重要課題。另外一方面,我國當時網絡建設的現狀激發了人們對資源建設的關注。當時以四大網絡為骨干的網絡體系已逐漸覆蓋國民經濟的各個領域,這為我國開展基于Internet的教育應用創造了必要的前提與條件。但“路”雖初通,卻無“車”可跑,無“貨”可運。許多專家學者紛紛指出:我國的信息化建設必須把網上信息資源的開發與利用放在首位。 

    但從那時起一直到1999年,教育資源庫的問題還是停留在紙上。討論的多,實踐的少。從行政的角度來講,還沒有一個明確的規劃來指導工作;從市場的角度來看,由于網絡在當時發展還是很有限(直到1999年1月,全國上網人數還不到400萬),對于教育資源的建設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一是教育軟件,當年科利華公司就是在這場戰爭中靠備課系統一戰成名。此外就是網校的發展。那時形容網校用得最多的話就是“雨后春筍般成長起來”。商業化的網校固然對教學資源的共享起到了一定的橋梁作用,但實事求是地講,這種共享還是在一個較小范圍內進行的,即在繳費的學員和一些名校之間。而且這種網上資源也多是最初等的層次:教案+試卷。這還遠遠未達到“資源庫”的層次。 

    直到1999年初,教育部在《面向二十一世紀教育振興行動計劃》中將資源庫建設終于提上了議事日程。同年3月,教育部起草出《全國遠程教育資源建設規劃》,該規劃提出從1999年到2001年年底,投入1.5億元開發教育資源庫。該規劃得到了國務院的批準。此后,教育部又成立現代遠程教育資源庫開發領導小組,以指導這一國家級教育資源庫的開發。 

    核心:標準是什么? 

    政府部門在投入巨資、緊鑼密鼓地組織力量開發多層次的教育資源庫時,市場力量也沒有閑著。 

    2000年11月29日,媒體刊發了K12教育資源庫建設完成的消息。K12的總經理王相東在談到為何一個網站要開發資源庫時說:“我們開始做網站的時候,像其他許多互聯網公司一樣,想的都是上市、融資、期權等。但后來納斯達克表現不穩定,我們就把重點業務轉移到了資源庫的建設上來。” 

    幾乎在同時,以教育軟件起家的科利華公司在該公司副總裁、教育技術博士鄭永柏的主持下,推出中國教育資源網,目標直指“中國最大的網上教育資源中心”;從推進數字校園中嘗到甜頭的清華同方公司也沒有落后,提出建立“基礎教育知識倉庫”;中國基礎教育網依托北京師范大學,推出“百年積淀,厚積薄發”的基礎教育資源庫。 

    但問題出來了。目前開發出來的這些教育資源庫,所遵從的到底是何種標準?或者說,教育資源庫到底是什么樣?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說法。 

    北京大學汪瓊博士很干脆,她在一篇文章中說:“教育資源庫就是各種關于教育的資源的匯集”,不過,“教育資源庫的設立目標取決于建立該資源庫的機構性質”。中央電教館費龍博士則認為,資源庫應該至少包括以下幾個要素:一是一些基本教學資源,二是使用這些資源的工具,三是資源管理、檢索系統,四是資源要不斷更新。 

    文章開頭提到的我那位朋友則把人力資源擺在突出的位置。他說想建立一個網上的教師人才交流中心,除教學資源共享外,還要實現人力資源的流通與共享。 

    雖然各有各的看法,但我們還是可以看出,當前市面上的教育資源庫產品從更大程度來講,只是一個教育教學的素材庫。而且其載體以光盤為主,有的公司雖然也能在網上提供相關素材,但由于國內網絡發展的限制,其影響的范圍還較有限。 

    其實,不論是從嚴格意義上講的教育資源庫,還是資料性質的素材庫,都有其存在的價值及必要性。就像汪瓊說的那樣,其區別在于針對不同的應用目標。而且,在目前大型的國家級教育教學資源庫還沒有開發完成的情況下,靠市場力量推動的資源庫建設多少總能彌補一定程度的空白。畢竟,聊勝于無。 

    知服務者得天下! 

    費龍博士說,目前資源庫建設還只能算是一個開頭。國家級項目還未結題,市場產品還不成熟。下一步資源庫該朝哪個方向發展?這就成了每個業內人士尤為關心的問題。 

    很顯然,靠素材庫的方式支撐不了多久。學校及一線教師是資源庫的最終用戶,在沒有一個完美的大型教育教學資源庫的時候,素材庫還能對付。但時間一長,誰都會發覺其中的“奧妙”之處:提供一些簡單的動畫素材和文本資料能一了百了了嗎?它對我們的意義究竟有多大?用這么好的硬件系統來支撐這些資料值不值? 

    有一種聲音我們應該傾聽:在一場教師要不要自己做課件的爭論中,有相當一部分教師和學校管理者認為教師最主要的職責還是在于“教”。四川攀鋼公司教育處第12小學校長何光鋮講過這么一個例子,他曾到北京一所著名學校觀摩一堂輔助教學課,課件確實設計不錯,整節課也上得非常成功,最后老師介紹本節課的設計和準備情況時說,所用課件是由該教師和學校電教主任以及從計算機公司聘請的兩名計算機專業人員花兩周時間才完成的。可見制作一個課件教師花的精力之多。一堂課只有45分鐘,但如果為這一堂課要花好幾天功夫去做課件,是不是值得? 

    當然,我在這里不是主張教師不必學信息技術,我也無意介入教師要不要做課件的爭論(其實,爭論雙方的分歧在于一方是從開發角度來談的,不支持教師過多地參與技術方面的開發工作;一方是從應用的角度來談的,認為教師掌握一定的技術能在課堂上應用信息技術。這二者并不矛盾)。但是從基層顯現出來的這種傾向值得我們注意:教師們顯然希望在教學中能得到一種支持,從他們自身的角色來講,與其去做一個開發者,還不如做一個應用者。畢竟,術業有專攻。 

    所以,最終的問題是:教師需要獲得深層次的、專業的支持。這對于教育資源庫的提供者來說,僅檔鬧С幀U舛雜誚逃資源庫的提供者來說,僅提供產品是不夠的,要從產品層次上升到服務層次?nbsp;

    費龍博士也稱,將來資源庫發展的方向將是服務。每個學校、每位教師可以根據自己的情況,提出相應的需求,資源庫提供者將根據這些現實需求量身定做。 

    上海師范大學黎加厚教授對“服務”有著深入的研究。他曾在半年前中國電教協會2000年年會上做了一個題為《互聯網時代的教育技術服務--未來教育軟件資源建設的新發展》的報告。該報告的核心就是:基于互聯網的全新的教育技術服務(ET-Service)模式正在出現,改變了傳統的教育資源觀。 

    在黎加厚教授眼中,這種教育技術服務是將教學模式革新、學習資源的利用與建設、教師與學生關系等融合到服務之中。它包括:提供教學資源的咨詢、定制、代理、配送等服務;提供資源型學習環境(全球教學信息挖掘、流通、交流、存儲);提供研究型學習環境與協作學習的環境;提供校園文化的環境(班級、學校、地區、全球);信息化教學設計培訓等等。其核心是充分利用網上開放式服務系統為學習者提供學習活動的環境和個性化服務。 

    要達到這一點,現有的教育教學資源庫至少要解決以下三個方面的問題:軟件產品技術邊緣化,應用服務中心化;技術邊緣化,教學活動中心化;網絡教育資源建設的專業化“深度”發展。 

    黎加厚還特別強調,現在所提的服務與80年代提的電教為教學工作服務已不同了。“那時的服務主要是指一種輔助性工作,而現在則指一種綜合的服務系統與平臺,二者在層次上是不同的。這一點大家要特別注意。” 

    現在已經有企業推出了資源庫的第二代產品,他們在資源庫前又加了一個定語:“智囊資源庫”。其中涉及的一些理念如定制等已經有了初步的“服務”意識的萌芽。如果向這個方向走下去,他們應該取得更好的成績。 

    群雄逐鹿,誰領風騷?答案就是:知服務者得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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