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汪絕望的死水的散文
一汪絕望的死水,毫無生氣。
就在離北門不遠的的小樹林,如非有意尋他,你將與他擦肩而過。這勉強算是個小湖吧,確實小的可憐。湖邊上是白色的大理石圍欄,但就他現在的水位來看完全是多余的。護欄外圍,每隔一段就會有一排木座椅,供閑人留坐小憩。如果慘敗也是一種風景,還有人賞得來,那可以在這里呆立一會,胡思亂想點什么。
若不是還有水光,我真要懷疑還有水沒有。到處是樹葉雜草堆積,已經好久沒有人關注他了,包括一向負責細心的清潔工。在時光亂流里,就任他在這里自生自滅,沒有方向的。
哪一天,有人坐在圍欄上等過什么?或就是來欣賞著一襲禿圮?一群小孩越過圍欄在水邊戲耍,算是給這湖添了一點生氣。當他們手中竹做的魚竿甩上一條小魚時,我的雙眼也放了驚奇的光,多么的和諧自然。
原來,這湖中還是有生命的,在沉淪中還是有生機的。用手撫摸著清涼的石欄,眼睛盯著湖水,當初那小孩抓走的不會是最后一尾魚吧。哎,坐在水邊,心里有點亂,血液也在翻江倒海,真擔心一不小心把心給嘔了出來。
水位稍有增加,是前幾天下了點雨的關系。不過就接下來的天氣,很快又會跌下去,將可憐到如何的境地,直到皮開肉綻,連鮮血也沒有了。
沒有蟲鳴,沒有鳥叫,安靜失落的'小湖。在陽光下,他又在獨自的憂愁,因為他深愛著多云的天空,憂郁的天空。一陣風掠過,湖里的枯葉又在吱吱的發笑,那樣的慘。
原來,我就是這樣的一汪死水,毫無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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